能。”
也有人大胆地朝空座位问道：“巫妖小姐，你就坐在那里吗？”
滴滴。
Q群里，纪可可回复一句：“嗯。”
大胆的男同学低头看手机，心脏怦怦跳，嘴唇哆嗦一下。
但好在，他有中二病的外衣，可以伪装自己不慌张。
于是他羡慕道：“那还真是厉害呢，我也好想达到她那种境界。”
这时裴清感觉不能说下去，再让纪可可玩下去，明天这家女仆咖啡厅会登上新闻。
新闻标题他都想好了，就叫：“女鬼群友和我聊天，真人真事！”
“好了，可可别闹了，大家都看不见你，你这样会让他们产生心理阴影的。”裴清对可可私聊道。
可可没有答应裴清的请求，反而一脸感动，眼角有晶莹的泪光。
“他们知道我是鬼魂后，还一如既往地接受我。”
“如果我能早点加入这个群就好了。”
两句话不大不小，裴清一行人刚好能听到。
听到这话，裴清微微动容，张开的嘴巴又止住，最终化作无言的叹息。
大概这就是“认可”吧。
他叹息的是纪可可需要的东西非常容易获取，却在生前没获得别人的认可，让人感到心疼。
【真·好人卡+1！】
听到一声真好人卡，裴清知道纪可可获得了真正的认可，她的心愿完成了。
这时纪可可利用Q群之便，与八位中二男女热切交流。
一些没到场的中二群友们看着他们与巫妖小姐的聊天，看见这真正鬼魂与现场人士聊天的记录，也神色如旧地加入这场聊天之中。
也许在中二者眼中，这是幻想成真的证明，证明这个世界确实有着不真实的超自然事件，这让他们更加狂喜。
聊天依旧在进行，纪可可与群友们友好的聊天后，感到非常满足。
于是两小时的散会之后，她对群友们说道：“时间差不多了，我也该离开了，谢谢大家，我很高兴认识你们。”
“下次见。”
“下次见。”
群友们纷纷离去，有人出店后拍拍胸口，蹦跳着，对群友们道出这次见面会的震惊。
也有的人回头看咖啡厅，没有看到人。
而店内，裴清看着空荡荡的座位，有一瓶可乐立在那儿。
而纪可可的灵魂，在最后一位群友离开店铺的一瞬间，缓缓升起，带着笑容离去。
萌萌看着那瓶可乐，一动不动。
她想起了神奇右手的介绍，完成心愿，执念消失，灵魂升华。
刚才，纪可可灵魂升华了。
灵魂升华时，她笑着和裴清、贝冬儿、枕梦曦以及萌萌说拜拜，化身一道光砰然消失。
裴清坐在咖啡厅再坐半个小时，待女仆疑惑地问他有什么心事，要不要对她说，裴清笑着摇头，说不用。
然后带走那瓶可乐，回家。
贝冬儿和梦曦迟几步回家，看见可乐瓶子被放在书柜的最上层。
“以后就把它放那儿吧，不喝。”裴清计划着每月把可乐瓶子擦找灰尘。